教育人類學讀后感
博爾諾夫的教育人類學即是用哲學人類學的方法原則來研究教育。那么關于教育人類學的讀后感應該怎么寫呢?下面就和小編一起來看看吧。
教育人類學讀后感【1】
讀完博爾諾夫的《教育人類學》發(fā)現(xiàn),全書的邏輯嚴密,結構清晰。盡管對于核心的思想或者說對于作者的意圖還沒有完全弄懂,但還是有必要談下自己的感想和體悟。通過讀書可以看到這集中在兩個角度,一是要學會希望,學會信任,二是要注重思維方式的轉變。
從博爾諾夫的教育思想來看,其教育思想的源頭來源于這么幾個方面,生命哲學以及精神科學哲學、現(xiàn)象學和存在主義哲學。博爾諾夫就是精神科學哲學一員,盡管他并不純正,但他還是繼承了狄爾泰學派所發(fā)展起來的理解,現(xiàn)象學則構成了其教育人類學的方法來核心。從存在主義哲學哪里,他繼承了存在主義關于偶然、遭遇和危機是人本質的觀點,并在此基礎之上形成了其非連續(xù)性形式的教育思想。但是,我們可以說如果沒有其積極的樂觀主義哲學,他不可能走出存在主義哲學的消極面,不可能認識到遭遇、危機的教育意義,也就不可能形成其教育人類學的思想。在分析存在主義哲學時,他指出,遭遇不僅可以被理解為是毀掉迄今生活安全感的暫時的動蕩,而且同時也揭示了一種新的超越過去的生活的可能性。當我們把危機與一種新的起點聯(lián)系在一起時,就意味著我們徹底失去了以往所有的支柱,并同時建立起走向美好未來的新起點。這是一種何等的樂觀態(tài)度!博爾諾夫的樂觀主義哲學的核心就是希望,并將希望看成一種新的安全觀。他說到,我們也許首先可以把這種與存在主義哲學相對了的關于人的基本觀點與失落的單純的安全觀區(qū)別開來,視為一種新的安全觀。正是這種樂觀主義哲學或者說是希望的哲學使得其超越了存在主義的局限,對存在主義哲學批判的吸收。博爾諾夫的希望哲學對于我們的意義在于讓我們懂得希望和信任的意義。哪怕是不斷地失望、不斷地被欺騙,我們仍然要希望、信任。為什么呢?用馬賽的話來說,這是因為“他們是組成我們靈魂的材料!
博爾諾夫對我的最大啟示并不在于他告訴了我什么,而在于他是怎么告訴我的,或者說,博爾諾夫對我最大的啟示就在于其獨特的思維方式。博爾諾夫的思維方式對我影響較大的有二,一是原點式思維,一是逆向思維。博爾諾夫告訴我在思考問題時要回到原點。其教育思想的核心就是教育的問題要回到問題的本源即人的本質中、人的需要中,也就是回到人本身。縱觀西方教育思想史會發(fā)現(xiàn),凡是產(chǎn)生過較大影響的教育思想家都對教育對象的人給予了足夠的關注。盧梭反對對兒童的壓制,提出了自然主義教育,體現(xiàn)了他對兒童個性的尊重。杜威則提出了要尊重兒童的生活,尊重兒童的興趣。博爾諾夫不僅指出了教育要回到人本身,更向我們指明,教育研究要回到原點,回到人的需要,人的本質,為我們提供了方法論上的指導。因此,在今后的學習過程中我需要不斷地對一些原點性問題進行思考。除此之外,在博爾諾夫的思維方式中還有一點值得關注的就是逆向思維。如工具原則的應用就在于對還原原則的逆推;如他認為要研究方法的確定要根據(jù)研究對象確定;如認識到作為缺陷的可教育性恰恰體現(xiàn)了人的完美性。這些思維方式的'應用使我懂得,有時候許多問題或許換種角度思考會有更為廣闊的天地。因此,在今后要打破思維預設,培養(yǎng)自己開放性思維、發(fā)散式思維而不能讓自己的思維方式僵化。
教育人類學讀后感【2】
博爾諾夫的《教育人類學》就是試圖用人類學研究方法探究教育現(xiàn)象。他在第一章簡短回顧了下歷史,這其實是為后面論述做了鋪墊。他在第二章具體闡釋了哲學人類學的方法原則并將其引用到教育中來。在第三章中,他指明了人的可教育性就是人的本質。這就回答了論述教育的一個前提性問題。在回答了這一問題之后,博爾諾夫才真正轉入了人類學視野下的教育。博爾諾夫的教育是一般意義上的教育。博爾諾夫教育思想的著眼點就是教育應該還原到人的本質,還原到人的需要中來,也就是教育要回到人本身。作為教育對象的人總是處于一定的環(huán)境、氣氛之中,總是置于一定的空間和時間之中,總是需要語言,或者說人本身是置于語言之中的,這樣就有了教育人類學視野下的教育氣氛、空間、時間和語言,也即是該書的第四章、第八章和第十章。同時,在人的本質的認識上,博爾諾夫還借鑒了存在主義的認識。在存在主義看來,偶然和間斷性也是人的本質。博爾諾夫將其引用到教育中來也就成了非連續(xù)性形式的教育,這種教育形式包含遭遇和危機。這就是本書的第五六章。由于存在主義本身是有缺陷的,是一種“黑色”哲學,因此必須對其進行克服,這就是第七章。第十一章培養(yǎng)判斷能力的教育更多的是博爾諾夫對教育目的認識的深入。博爾諾夫的教育目的與杜威的教育目的在某種意義上面是一致的,即教育不是個人本位的而是社會本位的,即對現(xiàn)存社會的適應,這里的適應包含主動的成分,即對文化的更新和創(chuàng)造。由于社會對人的影響是廣泛存在的,就需要人有判斷能力,需要有培養(yǎng)判斷能力的教育。至此,用人類學的研究方法對教育探討的整個體系便建立起來了。最后,在十二章,博爾諾夫還回答了在教育研究中采取人類學的觀察方法的意義,存在的爭議以及對其的應對和回答?偟膩碚f,整本書的邏輯結構是異常緊密、清晰的,并且前后之間銜接也很自然,體現(xiàn)了很好的層次性和整體性。
博爾諾夫的教育人類學即是用哲學人類學的方法原則來研究教育。因此,其教育人類學的方法原則來源于哲學人類學。哲學人類學思想作為人的本質的學說具有三個普遍的原則,這三個原則構成了教育人類學的主要研究方法。
關于還原原則。博爾諾夫認同了普勒斯納的觀點,即不要在從人在宇宙中所處的地位來考察人,而是要從人和首先由其創(chuàng)造的世界之間的關系來考察人。人作為“文化發(fā)祥之地”對于文化本身具有重要的意義。文化是由人創(chuàng)造出來的,它并不能獨立于人也不具有人必須服從的規(guī)律性。相反,正是這是人的需要才產(chǎn)生了這種規(guī)律性。在博爾諾夫看來,文化的產(chǎn)生是一種創(chuàng)造性的活動。在這種活動中人本身同時在塑造自己,只是不作為一開始起就業(yè)已完成了的生物,而是完全作為歷史的生物來塑造的。因此,要理解文化領域就必須還原到人的需要之中去。
關于工具原則。工具原則事實上就是對還原原則的逆推。博爾諾夫說,“假如人類學的還原原則曾從作為文化創(chuàng)造者的人出發(fā)來理解客觀文化領域,那么我們也可以把創(chuàng)造者與創(chuàng)造物的關系顛倒過來考察,并提出這樣的問題:從人出于某種內在需要創(chuàng)造了這個文化世界的事實中,可以對人本身推斷做出什么結論?”也就是說,還原原則是通過的人的需要來認識、理解文化領域,而工具原則是將其顛倒過來,即把文化作為認識人的需要,認識人的本質的工具。在還原原則和工具原則的關系上,博爾諾夫認為二者是相輔相成的,在具體應用中也應該結合起來。
關于解釋原則。由于并不是所有的生活現(xiàn)象都是文化現(xiàn)象,因此對于那些非文化的人類生活現(xiàn)象需要采取另外的一種研究方法即采取解釋的方法原則。在博爾諾夫看來,人類生活中的一些隨意生活現(xiàn)象具有一種必要的、不可或缺的作用;蛘哒f,這些生活現(xiàn)象本身就是人的本質的一種反應,我們要從整體上獲得對人本質的認識就必須從整體上對人的本質做出解釋,也上就是說既要分析解釋人的文化現(xiàn)象也要解釋人隨意產(chǎn)生的生活現(xiàn)象。從這個意義上講,解釋原則是最普遍的原則。而同時,還原原則和工具原則也離不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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