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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落花時節(jié)作文

學(xué)人智庫 時間:2018-01-16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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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落花時節(jié)

又到深秋,曾綻放出最燦爛笑容的花朵,現(xiàn)在到了生命的終結(jié)點,即將化土成泥,落葉歸根。但它并不后悔,因為它的凋零,是為了下一代花朵的最美盛開。

每周都要去白石公園,今天又準(zhǔn)時赴約了。赴從前花兒開得最旺的地方,向前一望,看到了一地的落花地毯,多美呀!五彩繽紛的花朵到了深秋都紛紛跳下花莖,親吻著濕潤柔軟的泥土,回歸大地母親的擁抱。在還未融入泥土前,它們靜靜地躺在地面上,一片一片,像爬山虎似的鋪滿地面,給大地披上一件彩色的風(fēng)衣。最后,深秋的她像可口、營養(yǎng)豐富的零食,一點點被泥土融入,成為泥土的養(yǎng)料,哺育下一代美麗的花朵。

看到落花融入泥土,我想到了她們,她們也有最好的花樣年華,但她們也像落花,把最好的時光奉獻(xiàn)給了祖國下一代的花朵。她們在最美的時候,沒有把自己抬舉得很高,沒有濃妝艷抹,沒有向別人炫耀自己的事跡,而是默默地付出。多少個白天,她們在為誰的調(diào)皮而操心,為誰的不努力而傷心;多少個夜晚,她們在燈光下?lián)沃蚣艿难燮槎嗌賯孩子批改作業(yè),寫下寄托希望的評語。到了暮年,又像落花一樣把自己奉獻(xiàn),為了下一代更好地成長。不管自己的視線已模糊,不管自已的嗓子已沙啞,不管自己的兩鬢已斑白,還是兢兢業(yè)業(yè)地讓我們學(xué)得更多,懂得更多,做得更好。

她們是園丁呀,把自己獻(xiàn)出,哺育我們祖國花朵更好成長。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也要努力生長,不要辜負(fù)了她們,要對得起她們漸逝的青春呀。我們長大以后,也要傳承她們優(yōu)良的奉獻(xiàn)精神,讓更多的花朵健康茁壯地成長。

她們就是我們可親可敬的老師!像落花一樣,她們讓我深刻地理解了龔自珍的一句詩:“落紅不是無情物,化做春泥更護(hù)花!

篇二:落花時節(jié)

風(fēng)過幾度,廊前又落下一片花雨,潔白的玉蘭花瓣密密鋪了一地,在暗灰的水泥地面襯托下倒也顯得冰雪可愛。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對座的人如是感嘆,茶香氤氳中,他的臉色瞧不真切。我就勢延頸一望,院門口人來人往,那些玉蘭花瓣不一會兒便成了干巴巴的一團(tuán)深褐,果真如泥。心有雜念,手中的筆便不自覺岔了。似乎聽見對座的人笑了:“嘿!畫岔了!”又有幾個聲音響起,原來是同室的幾個孩子齊齊為我抱不平:“明明是徐老您讓姐姐分的心!

微風(fēng)忽地闖進(jìn)檀窗,驅(qū)走了一室茶香,對座的人那笑得如老頑童一般的臉便漸漸明晰起來了。他,就是我們大家口中的徐老——一位退休的美術(shù)老師,現(xiàn)在是我們院里的“專業(yè)美術(shù)指導(dǎo)”。

徐老是這院里的老人了,每一個孩子都是他自小看大的。但這“老”,只是說他年紀(jì)大、資格老,你若真稱他為“爺爺”,他才不依哩!當(dāng)初我們剛上幼兒園時被教導(dǎo)“要有禮貌”,于是每回見到徐老恭恭敬敬地稱呼一回“徐爺爺好”。徐老曾三令五申要稱他為“徐老師”,但我們還是堅持原來的稱呼。于是,他每次聽見都要故意臭著一張臉走過,卻又偷偷地回頭瞄著我們手里新奇的風(fēng)車、草編蟋蟀等玩具。這一來二去,我們這群鬼機(jī)靈就都改稱“徐老師”了。徐老果然十分高興,第二天就拿來一堆花花綠綠的糖果,說要換走我們手里的風(fēng)車和草編蟋蟀。那時的我們早已玩膩了那些,美滋滋地舔著糖果也就含糊地應(yīng)了。過了幾天,他竟捧出一堆自制風(fēng)車和草編蟋蟀,我們院里每戶都得到了一個堪稱精美的藝術(shù)品——徐老一向大方。

也是那時起,我對繪畫和手工生出極大的興趣來。幾天后,我便成為徐老的學(xué)生,與我一同的還有院里六七個孩子。

徐老大美術(shù)功底之深厚,從那風(fēng)車和草編蟋蟀便可見一斑,更令我驚訝的是他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有一回我畫了個坐在椅子上喝酒的醉鬼,徐老橫豎看了看,只添了數(shù)筆就讓我眼珠子瞪得快掉下來——醉鬼還是那個醉鬼,椅子還是那張椅子,然而醉鬼腿上多了張桌子。畫倒過來,儼然是飯店打烊時椅子倒扣在桌面的情景,只是連人帶椅地倒扣呵!也正是這幅畫,讓學(xué)校里的老師贊嘆連連。

徐老的想象力如此奇妙,睥睨任何世俗規(guī)范,無形中,我也學(xué)會了去擴(kuò)散思維、大膽地“胡思亂想”。

徐老的字也是極好的,那一年他寫的一幅“身體健康”如今仍掛著……

“嘿!在想什么呢?”對座的人將手拿到我面前亂晃,企圖換回我出走的神思;貞洕u漸稀薄,對座那人的臉總算變得真實起來——不是徐老。是啊,我怎地忘了呢!在他寫了那一幅字的那年暮春,他就永遠(yuǎn)睡了,再也不會醒來了。

可是,他還活在我的記憶里、我的心里啊!否則,那時他聽見我們僅為偷懶而將“徐老師”去一字成“徐老”時爽朗的笑聲怎么還在耳邊?否則,他那雙干凈而好奇的眼眸怎還如此清晰?否則,我怎會因一句似曾相似的“畫岔了”想到如此多?

可惜時光飛逝不饒人,否則我怎連一句“謝謝”也來不及說!

人道“落花無情”,因它“不向枝頭別”,可“落紅”豈真是“無情物”,又怎會“化作春泥更護(hù)花”?又怎會即使“門外已無問花人”,也要悉心栽培下一代,企盼“綠蔭冉冉遍天涯”?況且,這樣一個好玩、樂天的老頭兒,又怎會“無情”?

如是,在這落花時節(jié),浮華盡散,萬物如同虛化了一般,惟有記憶中的那位老人孩子般的笑臉依然明晰——笑得自由,笑得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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