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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符號
巴蜀符號
巴蜀符號(巴蜀符號)
巴蜀符號,又稱巴蜀圖語或者巴蜀圖形文字,是在中國四川省出土的戰(zhàn)國至西漢初期的文物上,發(fā)現(xiàn)的150個不同圖符,統(tǒng)稱“巴蜀符號”。它們多數(shù)是實物圖像,既沒有動詞、形容詞、和連接詞,也沒有數(shù)目字,這還不能構成文句,只是看圖解寓意的符號,既和甲骨文、古彝文不同,也與后來的巴蜀文字不一樣。我國學者錢玉趾認為這些圖符可能是2400多年前的一種拼音文字。也有人推測“巴蜀符號”可能和金文一樣,屬于四川遠古時代遺留下來的象形文字,但無人可解讀。另外還有七部令人費解的文字古字還有《倉頡書》、《夏禹書》、《紅巖天書》、《夜郎天書》、《蝌蚪文》、《東巴文書》、《峋嶁碑》。
目錄 簡介 器物 歷史 研究 收縮展開 簡介巴蜀符號指古巴蜀土著民族鑄印或刻劃在器物(主要是銅器,也有少數(shù)漆器、陶器)或印章上的一種定型化的象形文字,是古巴蜀文化體系的一種表現(xiàn)。巴蜀地區(qū)發(fā)現(xiàn)的古文字可分為兩種:一種是圖像性的符號,即手掌、花蒂、水波、房屋、人頭和虎、鳥蟬等;另外是一種文字性的符號,少數(shù)與中原文字一致,多數(shù)迄今未能釋讀!鞍褪穹枴奔词侵盖罢撸鞍褪裎淖帧眲t是在“巴蜀符號”的基礎上發(fā)展而成的,所以,“巴蜀符號”比“巴蜀文字”更加古老。 許許多多的巴蜀符號中,面具紋、神樹紋、眼形器紋、手形紋、心形紋、璋形紋、戈形紋等,仍然帶有薩滿教的原始巫術色彩,這些符號不能一個符號、一個圖形地宣讀,只有當這些圖形符號構成一組特定的“符號”時,它們才有意義,并且這種意義只有當事人才能解釋,這些莫名其妙的解釋為“巴蜀符號”又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它們是文字?是族徽?是圖畫?或是某種特定的標志即地域性宗教符號?或者,其中某些部分具有文字意味?人們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因為帶有“巴蜀符號”的器物出土較少,加上沒有歷史文獻的記載,“巴蜀符號”也一直沒能被破解。
器物巴蜀符號主要分布在銅制的兵器、樂器、印璽等器物上,其中九成以上是用鏨刻的方式刻在銅兵器上的。“巴蜀符號”的印璽比較少見,只有在王、侯、將軍等地位較高的人的墓葬中才有出土。巴蜀符號成組的有一定意義的排列組合已發(fā)現(xiàn)200種以上,帶有“巴蜀符號”的器物也已發(fā)現(xiàn)數(shù)千件。 典型的巴蜀符號有虎紋、手心紋和花蒂紋等等,最常見的圖形有虎、龜、孔雀、花蒂等。這些圖形和符號的組合體既不講究節(jié)奏韻律,也不講究對稱均衡,它們有著比裝飾性圖案更深刻的意義。
歷史四川地區(qū)的“巴蜀符號”出現(xiàn)于西周,流行于戰(zhàn)國時期。據(jù)推斷,巴蜀符號可能產生于古蜀國的開明王朝時期。已發(fā)現(xiàn)的巴蜀符號超過二百多種,年代在公元前9世紀西周到公元前1世紀西漢之間,前后延續(xù)長達800年之久。文獻記載古蜀人著書立傳是在六國時代。盡管很少,但畢竟留下了。有許多學者認為《山海經》便是有賴于這種古老的符號保存下來的。秦國統(tǒng)一六國后,“巴蜀符號”“巴蜀文字”被廢除。
研究1921年前后,在成都北郊的白馬寺、壇君廟一帶出土了帶有巴蜀符號的古銅器近千件。這是有關巴蜀符號的`第一批文物,當它們被發(fā)現(xiàn)之時,即被哄搶一空,后來又輾轉流落到收藏家手中,收藏家們對這些有著神秘符號的青銅器進行了研究,并認為這是夏代中原文物,而那些符號可能是他們期待已久的夏代文字。 這種觀點一直到20世紀40年代才得到澄清,這些古銅器經過衛(wèi)聚賢先生努力收集,1942年在他所辦的《說文》雜志上公布了一批資料,認為這些青銅器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巴蜀文物,并提出“巴蜀文化”的概念,這是巴蜀符號最早的公開記錄。至于那些古蜀人留在青銅器上的符號或圖案,一直要到20世紀80年代才得到“巴蜀符號”的正式命名。 此后,考古學家相繼發(fā)現(xiàn)了刻有符號的銅戈和印章,這些文字一樣的符號也一并被納入“巴蜀符號”的范疇。迄今為止,考古學家在青銅兵器、樂器、禮器,以及各種印章、漆器上至少已經發(fā)現(xiàn)三百多個不同的字符,然而,這些或繁雜或簡單或直觀或抽象的符號被后人破譯的寥寥無幾。 由于“巴蜀符號”的形狀非常像裝飾性的符號,所以一開始并沒有把它看作文字,隨著考古工作的進展,越來越多的類似符號被發(fā)現(xiàn),人們意識到它們已經不是簡單的圖案了,而有可能是巴蜀先民所使用的一種早已失傳的古文字。 上世紀50年代,由于川東船棺葬的發(fā)掘,人們發(fā)現(xiàn)出土青銅器、銅印章上不同于中原漢語言文字系統(tǒng)的大量符號。70年代,又在川東和川西平原發(fā)現(xiàn)了青銅器上的銘文。 1950年代到70年代,學術界提出了“巴蜀符號”等概念,王家為此搜集的各類符號達300種以上。當時一般認為這些語言符號是川東巴人的創(chuàng)造,仍持“蜀無文字”的看法。但蒙文通認為漢初成都地區(qū)文字發(fā)達,大文豪層出不窮,據(jù)此推斷蜀人應有文字。 但是巴蜀符號的破譯仍然讓學者們無從下手,而對巴蜀符號的研究也一度難以打開局面!端拇ù自岚l(fā)掘報告》中記載的1954年巴縣冬筍壩50號墓出土的3件結構形狀完全相同的銅印,或許讓研究古蜀文字的專家們看到了一線可貴的曙光。在3件長方形的銅印中,有兩件均為漢字的“中仁”,另一件則是巴蜀符號,上面似一包袱,下面為并列的兩只蝌蚪,有學者分析指出,上面的包袱對應漢字的“中字”,下面的兩只蝌蚪代表“仁”。如果這種推測不謬的話,這3件銅印很可能就是解開巴蜀符號的一個切入點。 1960年出版的《四川船棺葬發(fā)掘報告》認為,巴蜀文字有兩類,一類是符號,一類似漢字而又非漢字。童恩正等于1976年發(fā)表文章,對后一類文字做了科學說明。1982年,李學勤發(fā)表文章,將巴蜀文字分為甲、乙兩類,認為都是文字。王家、李復華1984年發(fā)表文章,認為巴蜀符號具有看圖傳語的功能,并提出巴蜀方塊字與夏有關,是夏人先祖母家西陵氏的文化。這些論著,對巴蜀文字研究新高潮的出現(xiàn)準備了條件。 1988年,錢玉趾發(fā)表《古蜀地存在過拼音文字》的論文,首倡巴蜀符號實為拼音文字的看法,并認為巴蜀文字與古彝文有關。其后,又對這一看法提供了進一步的補充論證。這一新看法,引起了熱烈討論,魏學峰、劉志一等分別著文提出質疑,反對這種看法。 古蜀沒有文字的看法,已為許多新出土的考古資料所否定。林向著文披露了三星堆陶器上的刻劃文字符號,三星堆發(fā)掘報告和成都十二橋遺址簡報均發(fā)表了遺址中出土的刻劃符號和文字資料,這就促成了新成果的問世。段渝1991年發(fā)表論文指出,巴蜀文字不但有兩類,而且兩類文字均可在商代找到其起源濫觴的痕跡,并指出巴蜀文字最初起源于蜀,后來傳播川東,成為巴蜀地區(qū)通行的文字。 另外一些考古專家則不這么認為,他們認為“巴蜀符號”并不是一種文字。有的認為“巴蜀符號”是一種看圖像以解其語意的圖畫語意符號,是不用文字解說的“連環(huán)畫”。 北京大學文博學院副院長、著名考古專家孫華則認為:“巴蜀符號”在眾多兵器上出現(xiàn),絕非偶然。因此“巴蜀符號”是一種帶有原始巫術色彩的吉祥符號,而不是文字。將這種吉祥符號鑄于兵器之上,其用意大概是佑護使用者,讓使用者免于傷害,給使用者以力量和勇氣,激勵使用者奮勇殺敵。他認為,“巴蜀符號”的數(shù)量種類實在太少,距離能夠記錄語言的文字尚有很大差距。 一些考古學家認為,古蜀人想通過巴蜀符號來表達他們對古蜀先王的尊敬和懷念,這些符號刻在青銅器和印章上,以一種近乎玄秘的方式一代一代流傳著。 還有人認為,巴蜀符號與瑪雅文同出一源。王大有先生經過研究發(fā)現(xiàn),巴蜀符號與瑪雅文有相似的符號與組合方式。土家族為巴人后裔,保存有完整的伏羲推八卦、女媧造人、大洪水的傳說。印第安人最古老的文明因子同樣是太昊文化——太極、八卦、扶桑壇臺、崇拜龍鳳太陽……在這個意義上說,巴蜀符號與瑪雅文很可能有相似的淵源…… 經過歷代學者的不懈努力,神秘的巴蜀符號似乎漸漸露出了冰山一角。學者錢玉趾聲稱已讀出了“成都”二字;馮廣宏則猜測漢字與巴蜀符號曾同時在蜀地流行,漢字還借用過巴蜀符號;又有人說從中看到了孔子“仁”的思想……巴蜀符號的破解似乎近在眼前。 上述各種看法雖然尚不一致,但古代巴蜀確有文字,已成為學術界普遍接受的定論。很多的文字學家仍在投身于解讀這些文字的工作之中。主流觀點認為“巴蜀符號”是巴蜀古人用來記錄語言的工具、族徽、圖騰或宗教符號,是一種象形文字,是巴蜀文字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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